第(3/3)页 “嗯,胆子比较小。” “……” “进去吧!” 七爷率先进去就看到思恩手里拿着一条青竹标仍丢进一边的玻璃罐子,里面七七八八已经有五六条的样子。 随后进来的江薄和聂素在看到那场面的时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少! 对于这种冷血动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心里都绝对有种本能的抗拒,而聂素更是不动声色的朝江薄挪动了两步。 “才这么点,大概还有十条!” “啊,七爷你总算回来了,我,我,我不要住这里了。” 听到还有十条的时候,思恩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离开这房间,而和她一样有这想法的,还有江薄和聂素! 原本觉得是个温润的男人,结果……这心思爱好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不行,必须要全部找出来,不然就不准离开这房间。” “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思恩整个心肝都紧巴巴的,她不会忘记七爷出去之前说了什么,他说……这房间里有大概2o条蛇,找不出来今晚就别想安生睡觉了。 而七爷走后,思恩几乎都是在和这些冷血动物战斗,她不会忘记第一次七爷说她胆子小的时候是如何将拔了牙的毒蛇扔在她身上。 现在……! “那个,我们还是另外开间房吧。” 江薄斟酌了一下,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而身后的聂素也是绝对赞同,无比觉得自己老板这个时候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 可七爷,凉凉的看了江薄一眼后,“你不会告诉我你生在达尔山,竟然还怕蛇吧?” 谁不知道达尔山是属于热带地区,那个地方简直就是蛇的温床,然而……江薄也真的是怕那些冷血动物的,因为他小时候被蛇攻击过。 但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兄弟面前要是表现出怕的话,似乎……! “容景什么时候过来。” 在七爷温润如玉的眼神下,江薄几乎是硬着头皮的走到一边的沙上坐下,然而,下一刻面色瞬间邹变,顺手就抓起那条蛇朝那玻璃罐子丢去。 “亦凡,没想到你嗜好这么变态!” 聂素,“……”默默泪崩中,是够变态的!这么温润的男人,为什么就喜欢和成群的蛇为伍呢? 对于江薄控诉的语气,七爷是丝毫不在意的走过去坐下,还看了一眼继续忙碌的思恩,“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清理时间。” “……” “否则你今晚就个蛇一起睡!” 原本思恩想说可不可以换房间,然而七爷的话,让她将想说的话彻底咽下肚子里,聂素看着思恩在屋子里个个角落的去找那些软体动物,完全是一种爱莫能助的神色。 不是她不帮忙,这忙还真是无能为力! …… 江薄将前天晚上安好消失的情形给七爷分析了一遍,也说出了常昊天却是是得到消息冥会的人当时就在那一带。 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见到冥会的人,要是可以的话,最好是能见到唐玄,然而……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七爷微微蹙眉,“你确定乔安好是被唐玄带走的?” “不确定,但若是国际组织的人,没理由将她带出兰台江。” 这是江薄最直观的看法,那些人又不是吃多了,带上安好这么个拖油瓶!唯一值得推敲的是,当时冥会的人受到什么阻碍,而乔安好,有可能成为了他们的人质。 想到这个可能,江薄的呼吸几乎都是一致,冥会可都是一些不要命的人,更不可能将别人的命当命,这安好要是落在他们手里? “啊,让让让让!” 就在七爷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思恩突然就窜到了江薄脚边,直接将男人的脚给推开,而她直接就匍匐在地上,小手直接伸进了沙底下,将刚才从江薄脚边溜进去的小蛇给逮了出来! 瞬间的,江薄脸色黑了不止好几个度,“亦凡,你这爱好……!” 此刻江薄内心是崩溃的,没人能够体会到你的思维正在各种紧张的时候,而你的脚下还有各种软体动物在奔跑!那画面,那场面!实在是太带感。 七爷莫名的看了忙碌的思恩一眼,再无奈的看了看江薄,“没办法,小丫头胆子小!” “训练人胆量有很多种方式,你有必要这样折腾?” 思恩也很赞同江薄的话,实在不敢想想她这么一个温柔的女人,被逼的没有任何形象的在屋里追着毒蛇跑。 她自己也是很怕这些玩意的,但一想到晚上要和这些冷血玩意共处一室,她就再也顾不得任何形象的要将这些东西全部给抓出来。 …… 夜幕降临,一行人先去吃了饭,然后就回到酒店中等待着容景的到来。 思恩抓蛇累了一天,洗完澡就躺床上去了,聂素崩溃的去了另一个房间,沙上的两个男人说了很多这些明年各自的生活。 七爷淡淡看了一样江薄,“你不是有未婚妻吗?乔安好到底是你什么人,以至于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季景初不是你的未婚妻,在你心里是什么人,以至于要你如此在乎她?” 七爷,“……”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些年季景初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个禁忌,也只有江薄仗着和他的兄弟感情才敢在他面前如此提起。 江薄掏出一支烟,烦躁的点燃,顺手就将烟盒丢给了对面沙的龙亦凡,“五年前,她主动和我提出分手。” “呵呵,能把你给甩了的女人,有魄力!” 在听到是乔安好主动和江薄分手的时候,七爷也真的是震惊的,要知道江薄这个人,在达尔山的时候,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鹭,又有多少千金名媛想要嫁入江家! 但没想到的是,最后能和江家公然扯上关系的,竟然是顾家! “我记得,你四年前和顾月订婚的,你对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嘛,现在怎么为她做到这一步的?” “五年前,我回去达尔山的时候,我母亲病重急需换肾。” “肾的来源是顾月?” “嗯。” 七爷一向是很聪明的人,他就知道他这兄弟并非是池中物,也并非是什么人都能缠上他,除非江薄自己心甘情愿。 而在那个紧要时刻,对于江薄来说……反正都不是乔安好,至于别人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为了这个恩情搭上自己的婚姻,值得?” “不值得!” 这三个字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了出来,是不值得!他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是因为对乔安好的余念还是因为……真的不值得。 总之就是,跟顾月订婚后,他就有种得过且过的心情! “女人都是小气的,你既然顾月识你的未婚妻,乔安好怕也不会轻易和你有关系。” “我也不稀罕。” 一个和别人都能有孩子的女人,他有什么稀罕的……!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的行动却不是这样,在知道安好有危险的时候,他几乎是不顾一切,不顾在医院已经奄奄一息的顾月,毅然决然的来到了这东洲。 …… 大概是十点过的时候,容景终于出现在了酒店。 江薄见到容景的时候,几乎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其实他和容景也是好朋友,但后来他们之间出了些误会,不然他也不会将电话打去七爷那儿。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见他?” 倾城妖娆的男人一开口就是怒火三丈,江薄始终不说一句话,他和容景完全就是势同水火,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有什么交集。 七爷很无奈的看了容景一眼,“我只想知道,唐玄在哪里,我给他打电话打不通。” “你找他?” “嗯。” “他去兰台江,现在还没回来。” “不可能,他早已不在兰台江。” 听容景说唐玄没回来,江薄是想也没想的打断,顾千城的人和常昊天他们几乎都将整个兰台江掘地三尺,这样都找不到的话,那就是人不在了。 如今容景说没回来东洲,那么他们……? “你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我为什么要联系他?” 七爷,“……”这两人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这么多年也真是……!没的救了! “好了,容景,你要是能联系上唐玄就赶紧联系。” 七爷话了,容景的情绪显然也不那么高涨,只是看向江薄的目光还隐隐透露着怒火,比起他,江薄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考虑到起乔安好很可能是在唐玄手里,他几乎都懒得和这人多说半个字。 七爷不怒自危的神色看着容景,容景无奈道,“每次出任务,都是以外界的人消息为准,内里的人绝对不能主动去联系外面。” 容景说的是实话,要是刚好碰上人在出任务的话,万一出点什么事儿,那是绝对不堪设想的! 然而,现在江薄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一想到安好那瘦弱的身板,他就紧张的没有任何思维能力,“你只要问一句,问他乔安好是不是在他手上。” 此刻江薄这句话对于容景来说,完全就是个无礼要求,“办不到!” “容景!” “是女人吧?你女人跟我什么关系?” 江薄,七爷,“……”这过分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容景竟然还有心思扯这些有的没的,一点也不考虑当事人江薄是什么心情。 男人目光如炬的神色看着容景,“你真不打。” “不打,难道你还要威胁我?” “是,我告诉你容景,要是乔安好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整个冥会陪葬!” 七爷,“……”这两人,随便扔个角落都能吵个天翻地覆,这都什么时候了? 常年在冥会的容景哪里回事受威胁的主儿,江薄这话无疑就是挑起所有星火的源头,两个男人瞬间对绝在一起。 “陪葬?行啊江薄,你干脆现在就打死我好了?老子看你还能活着出东洲!” “你以为我不敢?” 在任何时候,只要是干系到乔安好的,江薄都是失去理智的,看着这两人,七爷完全觉得,这两人真的就是祸害,完全让人头疼的祸害。 在两个人即将动手的时候,电话声及时响起,原本两头蓄势待的雄狮就像是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般,火……就这么被灭了大半。 是江薄的电话,一看是常昊天打来的,江薄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接了起来,“喂。” “大哥,乔安好回局里了。” 在这安静的氛围中,电话外音很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七爷和容景完全是一种哑然的模样看着江薄。 而江薄也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她,回局里了?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去的?” “刚回去不到一个小时,看她走路的情况应该是没受伤。” 江薄,七爷,容景,“……”完全懵逼了! 尤其是七爷和容景,他们被江薄大势的弄来找人,还几乎为那女人打起来,然而,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人结果……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感情搞了半天,根本没他江薄什么事儿? 原本一脸怒容的容景,此刻还蛮同情江薄的,刚才还为了那女人跟他要死要活连陪葬之类的话都摆出来,结果……! “你的意思是,她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是。” “那她这两天去哪了?” “不知道!” 此刻江薄身上有种及其难以掩饰的情绪,捏着电话的骨节都有些泛白,猛然挂断常昊天电话,以最快的度再拨出了聂素的号码。 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没等聂素说什么,男人如撒旦般的语气传过去,“我要一个小时内的航线回兰台江。” “总裁?” “快点!” 容景原本是和他不对盘的,此刻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男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可怕了! …… 兰台江。 安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局里,看着顾千城满身寒意的朝她走来,男人身上的戾气让她有种跑的冲动,“师,师,师父,那个有话好好说……!” 下一刻,男人雷厉风行的动作一个挥手,安好就被男人直接给甩到了背后的办公桌上,冲破耳膜一般的咆哮传来,“乔安好,你他妈的这两天死哪去了?” 第(3/3)页